在贏才是一切的社會，這部9.2分的紀錄片讓孩子正確看待輸贏

文 |?Karen

少年商學院新媒體部副主編

前段時間知乎熱榜上有一個問題：家長和小孩子做游戲時，是該贏還是該故意輸？

有一個回答是這么說的，輸贏并不重要，如何看待輸贏才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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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這談何容易。特別是在競技體育中，“沒有人會記得第二名”，能夠站上最高領獎臺的人永遠就只有一個，那其余的千千萬萬的運動員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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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，Netflix就將鏡頭對準一群“失敗”的運動員，拍了一部評分9.2紀錄片《鎩羽》（又名《敗局啟示錄》，Losers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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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如其名，鎩羽而歸，八段回憶，八個有笑有淚的故事。

曾被父親逼著走上拳擊之路最終卻在好萊塢找到自我的昔日拳王；

從體操到花滑一直在不斷打破傳統(tǒng)，甚至在比賽中表演后空翻被判出局的黑人花滑選手；

有差點在撒哈拉沙漠馬拉松中差點丟掉性命的長跑者；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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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個贏就是一切的時代，閃光燈都聚集在了那唯一的勝者上，但沒有人會一直保持成功。

在這部紀錄片中，這些失敗者一步步走向失敗，經(jīng)歷低潮甚至差點自殺，最終卻選擇與失敗握手言和。

他們輸過嗎？輸過。他們輸了嗎？沒有。

《鎩羽》不止是他們的故事，也是我們的故事，或許我們能從中得到啟發(fā)，教會孩子如何面對“失敗”這人生中必經(jīng)之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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拳擊手是世界上最優(yōu)秀的騙子

第一集的英文標題為The Miscast Champion，“該當演員的拳擊冠軍”，這個詞語完美雙關了本特的人生。

本特是最特別的一個主角，因為他從未熱愛過拳擊，更別提要當一個拳擊冠軍。

他人生的前半段可以說是被父親綁架了，父親這個角色從一開始就是Bentt人生中的最大反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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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特的父親是拳王阿里的鐵桿粉絲，他把本特送到拳館，希望他能夠成為下一個阿里。

盡管本特告訴父親：“我不想再去拳館被打了”，父親也毫不在乎，抽出天線將本特打得鼻青臉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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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為他試圖通過我去間接地感受到作為拳擊手的生活。他從來不曾教育過我，他只想主宰我，這兩者有云泥之別?！?/span>

在拿下了5次全國冠軍后，他成為了職業(yè)選手，只因一心想要擺脫父親的監(jiān)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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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職業(yè)賽和業(yè)余賽完全不是一個量級，處女賽上他被對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。

對于一名拳擊手而言，沒有什么比在公開賽上被對手擊倒更羞恥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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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特回到了紐約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黑暗、自我厭惡、自我憎恨中，還要被各式各樣的人議論嘲笑。

他每天泡在酒吧，醉生夢死，試圖撫慰自己內(nèi)心的傷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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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晚上，他回到家在公寓里找到了一把手槍打算自殺，幾經(jīng)嘗試，他放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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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死卻又怕死?！彼枰淮沃匦伦C明自己的機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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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找到了前拳王埃文德的教練，一口氣贏下了10場比賽，最終得到了和當時的世界重量級拳王湯米 ? 莫森決戰(zhàn)的機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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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剛開場，本特就被逼到了圍繩處，對手的拳頭像雨點一樣落下。

本特回憶當時比賽的場景，只聽到腦子里有個聲音說道，“你不能再被擊倒?！?/span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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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贏下了比賽成為了拳王，這遠遠超乎了他的預期。但人生總是如浪潮一樣有起有落，好運沒有一直持續(xù)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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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之后的一場對決中，他被對手海德?lián)糁蓄^部，直接昏迷過去，送進了急救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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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昏迷時，聽到他的父親說：“Let the fucking guy die.（讓那個該死的家伙去死吧）”這句話像一顆子彈一樣擊中了本特，讓他覺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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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昏迷了4天之后，本特終于醒了。他的醫(yī)生告訴他：“可能你再也不能拳擊了?！?/span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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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感到了解脫，這是死亡，卻也是他新生活的開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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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來他從事過專欄寫作、演員、拳擊指導，做過很多事，最重要的是他做回了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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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本特合作的演員說，

“我認為本特明白生活在于堅持，很多人經(jīng)歷過低潮，畢生沒有走出來，監(jiān)獄里擠滿了那些深陷低谷的人們。本特知道怎樣走出低潮，甚至再歷低潮后，再次走出來，并依然鍥而不舍，持續(xù)人生旅途。這就是生活?！?/span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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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憶起那次改變他人生的拳擊賽，本特只有感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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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看來，拳擊手是世界上最優(yōu)秀的騙子，因為他們否認一切，又毫無自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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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被海德?lián)舻梗俏胰松凶蠲篮玫氖虑?。那很痛，但如果我沒被他擊倒，我會依然扮演著拳擊手的角色，戴著假面具?！?/span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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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是最優(yōu)秀的運動員

世界才是最終的評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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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瑞婭從小的運動天賦就非常出色，年僅9歲就拿到了單跳的青少年組世界冠軍。

但在拿到體操冠軍后，她卻最終選擇花滑作為自己一生追求的目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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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對滑冰的喜愛勝過一切?！?/span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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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5年，法國國家花滑教練迪杰來到尼斯辦滑冰訓練營，她抓住機會在迪杰面前展現(xiàn)了自己的實力。僅僅三周之后，蘇瑞婭的實力就已經(jīng)超越了2/3他的學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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迪杰意識到這是一個可塑之才，邀請她來巴黎參加訓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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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追求夢想，11歲的蘇瑞婭決定搬去巴黎，沒有住所那就住在車里，日以繼夜的練習，僅一年后她就進入了國家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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迪杰相信她能夠成為下一個世界冠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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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負眾望，蘇瑞婭在法國全國競標賽中一共拿下了9個冠軍，對于法國而言，她是難得的人才。因為她充滿天賦又毫無保留，她雖在藝術表現(xiàn)上有所欠缺卻能不斷追求技巧上的突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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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對于世界賽的評委，她是一個異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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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僅僅因為蘇瑞婭在服裝、舞蹈動作上的不斷突破，更重要的是她是一個黑人，她的形象并不符合大眾期待的“白雪公主”的形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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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評論“她的服裝像宮廷小丑的服裝。”還有更多評委用各種暗語去點評蘇瑞婭，“異域風情”、“神秘”、獨特的滑行者”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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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瑞婭清楚，她永遠無法成為白雪公主，她的最佳選擇就是走硬核路線，嘗試各種難度極高的動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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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種族壁壘并沒有那么容易打破。

1992年法國冬奧會，蘇瑞婭不顧教練的反對在節(jié)目中表演四周跳，最終獲得了第五名，因花滑理念的不同和教練分道揚鑣。

1994年挪威冬奧會，蘇瑞婭作為最后一個出場的選手毫無比賽優(yōu)勢，再加上節(jié)目一開始在勾手三周跳時的失誤，讓她只拿到了第四名，與獎牌失之交臂。

一個月后的日本世錦賽，她的表現(xiàn)無懈可擊，但依舊輸給了主場作戰(zhàn)的日本選手佐藤，摘得銀牌。

她徹底失望了。

她沒有站上領獎臺，摘下了獎牌，無聲哭泣，多年的委屈一瞬間浮上了心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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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為一名黑人運動員，她必須無懈可擊，做到百分百，或者更高。但就算這樣，她也永遠沒有辦法站上最高領獎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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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1998年的日本奧運會上，她帶傷回歸，這一次所有的規(guī)章制度、評委的評判、最終的名次都被她拋諸腦后，她在表演時做了后空翻 —— 她曾經(jīng)的拿手絕活，突破這項運動的極限，打破評委的固有認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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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觀眾都瘋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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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刻，即使她知道賽后會陷入巨大的麻煩，但沒有什么比找到自我更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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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成為一名滑冰教練的她，前往有色人種社區(qū)和年輕人講話，鼓勵孩子們不要害怕因為膚色而后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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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說：“比賽獲勝不是人生種最重要的事情，你不需要獎牌去改變自己的一生。因為獎牌并不是真實的，他不是你的一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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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誰是最優(yōu)秀的運動員，世界才是最終的評委，關鍵在于他們帶來什么，他們與世界分享了什么?！?/span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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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條終點線后，都有一條起跑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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撒哈拉沙漠馬拉松，是世界上最艱難的徒步旅行。

在極具挑戰(zhàn)的地形、極端的天氣里，所有參賽者要在5天內(nèi)跑完240公里。

這項比賽吸引著那些天生的冒險者，那些在不斷挑戰(zhàn)自我、試圖找到自我的人。

參賽者需要在身體和精神上做好雙重準備，去支撐自己跑完整個比賽，這不僅僅是一場跑步比賽，更是一場和自然和自己的競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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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羅就是那個不安分的一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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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曾是意大利前奧運擊劍手，退役后他愛上了跑步。對毛羅而言，跑步是自由、是愛、是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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撒哈拉馬拉松的參賽協(xié)議中，需要選手填寫一條信息：如果你在比賽中死亡，我們應該把你的尸體送往何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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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刻毛羅不是沒有猶豫過，但是比起死亡，他更想?yún)①悺?/span>

第一天，在大風中翻越30公里的鹽床；

第二天，繼續(xù)行走39公里；

第三天，在移動的沙丘中不斷往返中行走29公里；

……

這一切都只是開端，真正的競賽則是在第四天，他們要在沙漠中奔跑85公里，全程耗時在10-36小時之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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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羅專注自己腳下的路，他知道在烈日炎炎、一望無際的沙漠中的首要任務就是不要迷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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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穿越寬4公里、長約40公里的沙漠時，意外發(fā)生了。致命的風吹動了小沙丘，沙丘在不斷移動，讓毛羅辨別不清方向……

沙塵暴持續(xù)吹了8個小時，毛羅決定在睡袋中睡一覺保住性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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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一覺醒來，一望無際的沙漠中沒有任何參賽者的身影和賽道地標，毛羅意識到他迷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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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初，毛羅堅信自己一定可以被找到，他看到了直升機，發(fā)射了求救信號，但直升飛機卻徑直飛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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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刻，毛羅說“我感到了絕望，那是超越了理性極限的絕望?！?/span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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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瞬間開始，已經(jīng)注定了他是這次比賽的失敗者，但他必須要為自己的生命而抗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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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沙漠中行走，靠喝自己的尿來保持水分，一路上烏鴉一直跟在他身后，仿佛只要他一倒下就會被吃掉，他越來越虛弱，唯有活下去的信念支撐著他走下去。

他在沙漠中找到了一個圣祠，黑暗之中聽到了蝙蝠的聲音，為了活命，他把蝙蝠的內(nèi)臟攪爛再吃下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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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圣祠外他再一次聽到了直升機的聲音，便在沙子上寫了 help me，甚至用打火機點燃了所有的裝備來吸引直升機注意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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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瞬間，是悲劇的一刻，沙塵暴再次襲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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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如死灰，他什么都沒有了，沒有裝備沒有食物沒有水。回憶當時的情形，毛羅說：“人不恐懼死亡，人害怕受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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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選擇割腕自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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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也許命中注定他要活著走出沙漠，第二天他居然醒了過來。身為一名運動員骨子里韌性被喚醒，他決心離開寺廟繼續(xù)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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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當我離開圣祠的那一刻，我確信我能活下來，盡管我意識到我又瘦又弱，我經(jīng)常發(fā)抖，我能清楚地看到我手中所有的骨頭，我也意識到我的眼窩深陷?！?/span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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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運的是，他被士兵救起。在他孤身一人在沙漠中走了9天，從摩洛哥走到了阿爾及利亞后，他活了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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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接受記者采訪時，記者問他：“這是你一直在尋找的勝利嗎？你會再次參加馬拉松嗎？”

瘦弱的他笑著回答：“當然！好吧，為什么不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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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他眼中有一股堅定，他確信自己會再跑一次馬拉松，哪怕有過這么驚心動魄的經(jīng)歷。

因為對于毛羅這樣的探險者，他們一直在尋求突破自己的極限。當他經(jīng)歷過在沙漠中的極限生存狀態(tài)，他就再也他接受不了舒適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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冒險精神已經(jīng)融入了他的血液之中，哪怕他后來又參加了6次馬拉松，從來沒有跑進過前12名。

但對于此時的毛羅而言，名次早已不重要，他已經(jīng)在這個過程中找到了更為重要的東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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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不是因為沙塵暴，我可能會錯過很多的經(jīng)歷。我想再次參加比賽，但我對沙漠的狂熱比競爭和獲勝更強烈。每條終點線后，都有一條起跑線，這次經(jīng)歷給了我生活的樂趣?！?/span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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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如紀錄片中一名受訪者所說，

“我想我們錯得很離譜，這個社會的一切都關于贏贏贏。我認為那些所謂的‘贏家’其中一些是世界上最大的失敗者；而那些所謂‘失敗者’對我而言，其中一些是最偉大的贏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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邁爾斯.戴維斯有句名言：“有時發(fā)現(xiàn)自我需要很長時間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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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于一個人的成長而言，輸贏并非完全不重要，但更重要的應當是這個過程中不斷發(fā)現(xiàn)真正的自我。換個角度看待失敗，也許世界就會豁然開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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